藍斯見璃心不愿意多談,不由冷冷一笑居然也不強求,他來不過是來看璃心死了還是活著,知道了就好,現(xiàn)在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,沒功夫來和她玩笑,當下起身就朝外走去。
璃心沒有睜眼,也沒做其他的任何掙扎,雖然這間陌生,但是絕對是古堡內的房間里面,現(xiàn)在看上去一個人也沒有,她知道有人在暗處監(jiān)視著她,這點不用去感覺,不用去看,就能夠知道。
而且藍斯是什么人,這么大好的機會落到他的手里,不利用夠了斷不會松手,現(xiàn)在就算她想回到齊墨身邊,整顆心都擔心著齊墨,但是目前的狀況絕對不允許,如此,與其奢想,不如隨欲而安的好,這身體需要修養(yǎng),一切等有了保護自己的能力在說,她不要成為齊墨的負擔。
伸手摸了摸關上的耳朵上佩帶的耳環(huán),在手腳能動的時候,她第一時間把通信關了,她不是不想跟齊墨聯(lián)系,她做的東西她自己心里有數(shù),在一般情況下,外人絕對聽不見她耳環(huán)上傳出來的聲音,但是在這樣寂靜的連頭發(fā)掉在地上,都能夠聽見的情況下,在微小的聲音波動都會有些微的蹤跡可尋。
而且,藏在暗處的人給璃心一種很捉摸不到的感覺,她不敢冒這個險,萬一被對方聽去,收了她和齊墨的通信器材,后果會很嚴重,而且,這耳環(huán)關了,齊墨也就應該知道自己還活著,要不然沒人知道這東西怎么關的。
這廂璃心為恢復體力,快速的調整身體狀況,齊墨那邊卻也嚴肅的不能在嚴肅。
齊墨被藍斯打了一掌,藍斯下手沒留情,但是齊墨自己有分寸,把傷害減少到最低,看上去沒有活的可能性,實則只暈了一瞬間,他就清醒過來,此時房間內的氣溫低的不能在低,一點沒有夏日該有的酷暑,而仿佛已經(jīng)到了西伯利亞的寒冬。
紅鷹,黃鷹,立戶跪成一排在齊墨面前,耳里聽著齊墨不斷的試圖尋找璃心的信息,卻什么都沒有反映,三人連頭都不敢抬,默默的跪在齊墨的面前,而白鷹則因為在外布置,尋找線索和璃心,沒有在場。
“齊,你到是說句話啊,這么著是個什么事情,在不對,也等把現(xiàn)在的事情解決了在說,光跪有個什么作用?!彬晕恼驹谝贿吘o緊皺著眉頭道。
蛟文話音才落,紅鷹滿面嚴肅的道:“是我們的錯,是我們的疏附才會發(fā)生這樣的事情?!秉S鷹和立戶一聲不吭,直直的跪在齊墨面前。
本來有信號的通信器材,現(xiàn)在一點信號也沒有,齊墨折騰了一下知道是璃心那方關閉了,頓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既然有動作,那么就表示目前沒有問題,只要活著就好,活著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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