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我想起懿瑾。
她也曾這樣靠近我,無所不在,像是我一抬頭就會看見的光。可那光最後卻像煙火一樣絢爛卻短暫,留下的只有空白與耳鳴。我曾以為自己夠堅強(qiáng),足以承受任何再來一次的重復(fù)——結(jié)果不過是自己一直沒從上次那場瓦解中站起來。
我不想再失去一次。所以我想,我是不是該退後一步。
第二天,譩喬像什麼都沒發(fā)生過,靜靜地出現(xiàn)。
她把玫瑰清茶放在我桌上,照例說了句:「今天還是微冰,不介意吧?」
我點了點頭,沒有回話。她也沒多問。那天的紙條沒有出現(xiàn),教室安靜得只剩下鉛筆摩擦紙面的聲音。
我原以為這樣的距離會讓我安心,卻在她離開後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竟然一直盯著她坐過的位置。
我忽然明白,不是所有距離都能帶來安全感;有些距離,只是提醒我正在漸漸遠(yuǎn)離某種溫度。
晚上回到家,我打開cH0U屜,那些便條紙還整齊疊在里面。
我一張張翻閱,有一張畫的是我皺著眉頭,注解寫著「困惑」;一張我趴在桌上,寫「疲勞」;還有一張,畫著空白的臉,只注「放空」。最後一張,是她畫的自己,眼神安靜,旁邊寫著:「今天的我,很普通,但希望還是能讓你覺得有我在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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