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聽夏僵在原地,整個人像被釘在聚光燈下。臺下有些觀眾已經(jīng)開始低聲驚呼,也有人掏出手機錄影,螢光幕閃爍著。
這一刻,b當年唱崩的那晚還難受。
而就在她快要撐不住的那一秒——
「讓一讓——讓一讓——我們是她的樂團成員啦!」
嘉宏和齊駿像是被神召喚似的從側(cè)臺沖上來,嘉宏大聲嚷嚷:「怎樣?現(xiàn)在是現(xiàn)場公審喔?我們家小夏怕舞臺又怎樣?還是主唱??!」
齊駿冷冷補一句:「別把你們自己的標準套在她身上,她沒資格?那我們還偏要跟她玩?!?br>
嘉宏雙手一攤,笑得像欠打:「怎麼?不然你來教我們唱主唱的心情?。磕悴皇呛軙??」
舞臺氣氛再次翻轉(zhuǎn),一種來自地下反抗軍的草根y氣,和唐瑾那種高處審判的氣勢正面沖撞。
沈聽夏還站著,但這一次,她的手已經(jīng)不再顫抖。
稍早前,舞臺控場室──
梁嘉宏靠在器材架旁,一手cHa口袋、一手拿著甜不辣邊咬邊哼TURING的歌。他本來是打算等演出結(jié)束再去搭話賀承朗,沒想到才吃幾口,現(xiàn)場的氣氛突然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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