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芍望著鏡子里的自己,看似天真單純的眼睛里,唯有自己清楚,那隱藏在黑暗里的是怎樣沉重的yUwaNg。
「時虞舟前景是不錯,但還不夠?!挂松滞高^鏡子,瞥向身後的槐香,冷不防開口,很認真的解釋,「他雖姓時,可不過是庶子,就算時太傅再信重他,也不過爾爾。」
槐香一愣,「那怎麼辦呢?時公子不行,那還有誰才能配得上郡主?」
在她眼里,顧錫硯自然好,可伊人已逝,只能惋惜;時虞舟差了些,但有時太傅提攜,前景可期;只是自家郡主已經(jīng)否決了這個可能,那還有誰能配得上郡主呢?
「你覺得,太子怎麼樣?」
「什麼?!」
槐香神情震驚,忍不住睜大眼睛,看得宜芍笑了起來,「新婚喪夫,謂之不祥,縱然父親和母親有心壓制,可又怎抵得過有心之人悠悠眾口?時虞舟就算愿意,可他好不容易才在時家立穩(wěn)腳跟,時太傅怕是不樂意這門親事;但太子就不一樣了,傳聞他先前擢選盧氏做太子妃,卻被盧氏婉拒,這樣掉面子的事,你覺得太子還敢讓自己的名聲受損一次嗎?」
槐香聞言,愕然地張了張嘴,愣了好一會兒,才期期艾艾地道:「郡主這是……想做太子妃?」
「對。」宜芍目光堅定,嘴角露出詭異的微笑,「我身為宜城城主之nV,御賜冊封的郡主,又年輕漂亮,憑什麼不能做太子妃?」
她如此堅定,嘴角掛著自信的笑容,令人彷佛也跟著被她說服,相信她口中說的話,繼而忽視那本不該出現(xiàn)在“宜荷郡主”面上的神情。
哪怕,其實她說的話如此驚世駭俗。
槐香愣住,盡管心里仍覺得有哪里怪怪的,可看著面前的郡主,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,認同道:「郡主說的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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