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姐,你盡管掙扎,若是把人引來了,那可就真不好看了?!?br>
時(shí)虞舟語氣冰冷,在發(fā)現(xiàn)眼前之人聞言果真不再掙扎後,才又笑了一聲,「我真是沒想到,你想要的還真不少,竟連太子都敢攀!」
「我為什麼不敢?」宜芍惡狠狠地瞪著他,「他能給我想要的,我也能幫他,我沒理由拒絕不是嗎?」
她如此放肆,時(shí)虞舟咬牙,額角青筋狂cH0U,「你別忘了,你我之間還有婚約?!?br>
「婚約?什麼婚約,誰跟誰的婚約?」
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,宜芍偏了偏頭,竟還能笑的出來,「和薛泠有婚約的是宜芍郡主,不是宜荷郡主。而要不要我提醒你,你如今是時(shí)太傅的兒子、戶部侍郎時(shí)虞舟,你我皆非婚書所載之人,名不正、言不順,這婚約自然也已作廢?!?br>
是了。當(dāng)初訂有婚約的是寄宿在城主府的薛泠與宜芍郡主,可走到今日這般地步,他們皆非當(dāng)時(shí)的自己,早已回不了頭了。
婚書上的薛泠和宜芍早已Si了,Si在春日大婚,而今活在世上的只能是“宜荷”與“時(shí)虞舟”。
時(shí)虞舟暴怒之後,顯然也清楚這層關(guān)系,他攥了攥拳,閉了閉眼,緩了緩氣息,才沉聲道:「所以你就背叛我?你知不知道,為了你,我放棄了一切,本來的名字、原本的生活、還有……」
「那是你自己選的!我從來沒有b迫你,是你自己的選擇,你憑什麼怪我!」
「是,都是我自己選的。就因?yàn)槎际俏业倪x擇,所以即便這條路有多艱難,我也還是堅(jiān)持繼續(xù)走下去,只為了想要能夠配得上你,站在你的身邊,可你只是利用我!」時(shí)虞舟痛苦地握著她的肩膀,看這她冷而白的面容,卻只覺得荒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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