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念在我們那一點兄弟之情上,我才不會殺你,活著,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鐵架上的君易安看著某一處,眼神空洞,仿佛沒了生氣一般。
“子傾,我覺得,君將軍好像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?!碧K知許挎著裝粥的籃子,對他說道。
“我知道,我看得出來。易安這么倔強的一個人,怎可能會忍受自己堂堂一位將軍被這樣當(dāng)成戰(zhàn)俘銬在鐵架上?那種感覺,應(yīng)當(dāng)是比用烙鐵一下一下在身上烙印還要痛苦不堪的?!彼巫觾A一邊走著,一邊語氣平和地說道。
“那你為何……”
“你要我殺了他嗎?”宋子傾側(cè)頭,笑著看她,眼眸中是無奈,是心痛,“你覺得,我下得去手嗎?他曾經(jīng)是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,說什么,我也不能親手了解了他啊,更不能,讓手下那些毛毛躁躁的士兵殺死他,因為我覺得那樣,才是對他真正的羞辱?!?br>
“我知道你很難?!碧K知許低聲說著,伸手挎上了他的胳膊。
“我還好,易安才是真的難,如果可以,我寧愿他不要這么忠誠,這么有骨氣,寧愿他當(dāng)初跟我一起謀反,或者干脆投降于我,我們都一定不會走到這一步。但反過來,如果他真的這么做了,他就不是我所欣賞欽佩的君易安了?!?br>
所以,無論如何,這樣的結(jié)局,已經(jīng)是注定的了。
如今,已經(jīng)是夜晚,氣溫下降,有些微涼,微風(fēng)透過窗戶吹進(jìn),讓人能夠明確的感受到夜的涼意。
宋子傾現(xiàn)在正現(xiàn)在自己房間的窗前,微微抬起頭,看著天上的一輪明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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