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恬恬是我的側(cè)妃?!钡抡哑届o下來答道,又蹙眉哼道:“奇怪的是,你叫她恬姐,而她怎麼從未告訴我,她收了你這個弟弟?”
“恬姐也從未對在下提過,她是殿下的側(cè)妃。”曹珝也不解,含著困惑說道:“自從在下與家母在大相國寺初遇恬姐,這半個月來,一直當(dāng)她是單身。恬姐的發(fā)型還有言行擧止,都像尚未出閣的姑娘?!?br>
這番話進(jìn)入德昭耳中,猶如針刺!他不禁冷笑道:“這不過是恬恬生X不喜拘束,我既然疼她,就放她住在別舘,也讓她照梳她出閣之前的發(fā)型?!?br>
曹珝不得不信,卻仍不甘心,又問:“恬姐既是殿下的側(cè)妃,理當(dāng)衣食無虞,為何要如此辛苦開一家染坊,還要擔(dān)心賠錢?”
此一問題又戳到了德昭的痛處。德昭的臉sE越來越難看了,但還是保持冷靜,從容答道:“恬恬開染坊,僅僅是因?yàn)樗龖涯罱鹆旯枢l(xiāng)的絲綢花sE,說在汴京沒見過,想要自己來染染看。至於她怕賠錢呢,只不過是因?yàn)?,這家染坊全靠我投資,她當(dāng)然不好意思害我為她的嗜好賠錢?!?br>
德昭稍作停頓,又以充滿豪氣的腔調(diào)說道:“其實(shí),只要恬恬高興,Ai開什麼店就開什麼店,全賠光了,我也毫不在意。只不過,我絕對不準(zhǔn)她在做生意的時候,跟外面的男人來往!雖然,你年紀(jì)b她小,她大概沒把你當(dāng)男人看,但是,瓜田李下,最好還是避點(diǎn)嫌疑!”
“殿下的意思,是叫在下以後別再來探望恬姐?”曹珝一臉受傷的表情,遲疑問道。
“你自己斟酌該怎麼辦吧!”德昭淡然說道:“我并非天天住在別舘,你真要在我不在的時候來,我也無法阻止。我只想提醒你,恬恬是我的人!她沒告訴你,大概是因?yàn)樗籄i炫耀皇家身份。她原本是唐國公主,在你父親滅唐的時候被你父親俘虜,帶到汴京來的。這她也沒告訴你吧?”
“恬姐原本是唐國公主?”曹珝又吃了一驚。
“沒錯!”德昭沉穩(wěn)答道:“早些年唐國在時,假如兩國和親,恬恬會是我的正妃。唐國亡了,父皇就把她賜給我作側(cè)妃。由此可見,我與她有不解之緣。總而言之,還是那句話———她是我的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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